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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Once》:只在乎曾經擁有的柏拉圖愛情
文:Tzara
在熙攘人往的愛爾蘭街道一隅,賣花的Girl駐足於自彈自唱,賣藝高歌的Guy面前,只有Girl聽出Guy激昂歌聲背後寂寥的孤獨。隨後,他們攀談、相識、相知,因為共同抱持音樂的夢想而得以觸碰彼此靈魂深處,進而相惜,相戀:一段純粹心靈交會的愛戀,在音符中祕而不宣的開展。
在熙攘人往的愛爾蘭街道一隅,賣花的Girl駐足於自彈自唱,賣藝高歌的Guy面前,只有Girl聽出Guy激昂歌聲背後寂寥的孤獨。隨後,他們攀談、相識、相知,因為共同抱持音樂的夢想而得以觸碰彼此靈魂深處,進而相惜,相戀:一段純粹心靈交會的愛戀,在音符中祕而不宣的開展。
彼時,Guy恣意撩撥著空心吉他,Girl輕柔彈奏著鋼琴琴鍵,相互唱和,共同譜曲;之後,他們籌了錢,錄了音,一起完成一張新血的結晶,好像共同孕育了新生命般。然而,正當DEMO完成的時候,兩人之間這段美好的愛情故事隨即告終,留下餘韻無限的曾經美好…
如同片名《Once》般的簡潔明瞭,這則簡單卻異常動人的LOVE STORY,絲毫沒有好萊塢肥皂劇式、連續劇般灑狗血似的生死別離、愛恨情仇,男女主角也沒有名字,兩人間沒有接吻,沒有做愛,沒有羶腥黏膩的情慾,取而代之,唯有純粹、直接、簡單、清淡的對白、歌曲與故事線。
亦如同《Once》所寓意的時間-「曾經」。故事中,可見得Girl的「曾經」,Guy的「曾經」,以及眼前兩人共同譜寫的「曾經」。若本片是一篇動人的愛情故事,個人的曾經是屬於過去完成式的,至於Guy與Girl共同擁有的曾經則是現在完成式。
當Girl第一次在街頭巧聽Guy的歌聲,便直接質問Guy的歌曲是寫給誰?這個冒然的質問,不單單是女性心思的敏感,或者純 粹的好奇,而是一位同樣擁有曾經,且希冀寓情於樂,卻不得不低頭於現實壓力的孤獨者,向另一城市孤獨者所釋放的體貼與善意。這時兩顆同樣孤獨的心靈,正進 行頻率的共鳴,正因為兩人的頻率如此相同,接下來的故事進展也就順利成章。
相較另兩則令我動人的愛情故事-《愛在黎明破曉時》、《愛在日落巴黎時》仰賴大量戀人絮語來傳遞情愫,《Once》中的 Girl與Guy則是用音樂溝通相互間的愛意,構築彼此的依賴,也藉以忘懷個人「曾經」的包袱,墜入純粹靈魂交會時的純真快樂。至於肉體的凡俗慾念,雖然 Guy曾經先後暗示過,也被Girl拒絕,實際上,兩人早已經精神造愛,並生育出一首首真摯誠懇,感情澎湃,歌詞細膩的歌曲,全屬精神戀愛下的產物,這是 多麼唯美、純粹而浪漫的愛情阿。
以唯美而純粹的柏拉圖式愛情,藉以暫緩難以排解的個人孤獨與寂寥,同樣的劇情也出現在《愛情,不用翻譯》之中。確實,《Once》的味道有幾分相似《愛情,不用翻譯》,尤其在表達精神戀愛這一點上,兩片的男女主角都未逾越躁進,而淪陷於廉價的肉體快樂之中,反而將愛情的渴望寄於精神上的交流之中,更是加深這則LOVE STORY的清新浪漫。
無論是比起《愛在黎明破曉時》、《愛在日落巴黎時》,或者《愛情,不用翻譯》,《Once》的製片預算與規格實在小的多,但導演John Carney仍在有限的預算中,發揮最大化的美學造詣。首先,他啟用非專業演員,找來昔日樂團主唱-The Frames的Glen Hansard擔 綱片中主角Guy,他與Glen的默契十足,不在話下,而Glen酷似Damien
Rice的城市民謠的歌聲,時而激昂,時而呢喃,讓許許多多曾經鬱悶,曾受創傷的都市男女,在歌曲裡頭找到寄託。此等音樂力量與美學的真情流露,是啟用專 業演員所無法企及的,也是本片感動無限人心的要件之一。
Rice的城市民謠的歌聲,時而激昂,時而呢喃,讓許許多多曾經鬱悶,曾受創傷的都市男女,在歌曲裡頭找到寄託。此等音樂力量與美學的真情流露,是啟用專 業演員所無法企及的,也是本片感動無限人心的要件之一。
同時,John Carney也以大量長拍鏡頭與手持鏡頭攝影,創造出更貼近於市井小民的真實情境,配合非專業演員,以及未經排演的路人調度走位,《Once》乃帶有濃厚的真實電影的紀錄美學,清新而流暢,極簡而深刻,比起本文所提到的幾部我所喜愛的Love Story,有著更真摯誠懇,毫不做作的一面。
此外,即便是排除掉片中的Love Story元素,《Once》仍舊能以迷人的愛爾蘭民謠搖滾打動人心,聽著The Frames主唱Glen Hansard情感豐沛的歌聲貫穿全片,即便閉上雙眼,不難感受當中的憂傷與快樂,孤獨與希望。
轉載自 原子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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